“旅馆后面有一个工人正在挖坑,我离开之后,把他带到那里,就地埋了,”罗伊命令说,“把他埋掉后,把我的行李箱送到我这里。”说完,罗伊就带着布袋大步走了出去。几分钟后,他又回来,把一个旅行箱放在写字桌上。
“你们料理完他之后,把这东西送到我城里的办公室,”罗伊说着,看看手表,“现在是九点三十分,十一点以前应该送到,是不是?”
“是的,老板。”一个人说,另外两人点头附和。
罗伊一离开,那位开车带凯特到这儿的男子便发号施令。“彼德,”他说,“你注意看着他,杰克开车到后门,我去找些麻袋来包裹他。”彼德就是凯特进入房间时,正在陪罗伊说话的男人。他的体形和凯特差不多,一脸的邪恶,那种神情就像一位以肢解人体为乐的医生一样。凯特听见两个人在外面交谈了几句,然后是汽车的开门声,引擎的发动声。凯特站起来,转向彼德,从鼻子里发出声音,好像要说话一样。彼德走过去,一手抓住凯特的领带,一手打凯特的脸,“闭嘴,你这个蠢货,”他一边打一边命令说,“闭嘴,把你的嘴闭上!”
突然,凯特抬起膝盖,猛地撞他的裆部,那男人疼得弯下腰,凯特接着又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那人的脸,鼻骨随即断裂,然后就仰面倒下,双手在空中乱挥。凯特抢前一步跳起来,双脚踩在那人的头上。他躺在那儿,满面是血,已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