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检司军士走后,沈权转头喝道:“段衔达,你敢颠倒黑白?别看你是武举,本官照样制得住你,再敢撒谎,本官立刻奏请陛下,剥夺你功名······”
段衔达一听吓了一跳。
武举和文举天壤之别,剥夺武举功名容易多了。
沈权又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头铁,若是他去陛下跟前奏一本,自己家老爷子还不得打死自己。
段衔达顿时矮了一截,忙赔笑道:“大人,我等是同窗,相互有点小矛盾,这个······被孟虎云打了我等自认倒霉······”
“有矛盾就用武力解决?”
沈权打断段衔达的话,怒斥道,“你们看看,饭店内杯盘破碎,桌椅狼藉,百姓神色惶然,身为武举却在闹市聚众斗殴,这和鱼肉百姓的泼皮有何区别?”
连声责问,武举心中都很紧张。
权贵子弟确实有嚣张的资本,但在沈权面前一文不值。
别说是他们,就算是他们祖父到来,照样不给面子。
律法如何就如何。
“大人,我等年轻顽劣,饭店内所有损失我照价赔偿······”
段衔达正说着,就见饭店内进来一伙人,最前面却是国子监祭酒荆鹏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