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姨夫您说的对着咧!可是好多时候由不得你,就比如您一样,为什么当时没明白那些道理,现在明白了可惜您自己也定型了,也只能教育我们了。不过,谁能做了您学生那是他修来的福分,您这番道理指不定对他起了多大帮助呢!再说您现在也是干出了一番成绩的,您看那满墙的奖状,都是最好的见证啊!”听着文丽的这些话,贾有利眼睛笑的是眯成了一道缝。
温文二姨看贾有利傻乐着,倒对他刚才说的话有些生气,她就说道:“老头子,你稀里糊涂长稀里糊涂短的说了一大堆,听你那意思是不是娶我也是稀里糊涂的,让你这辈子委屈了?”
贾有利听见老伴这样问自己,连忙解释说:“你这人又想到一边去了,我就算是稀里糊涂的和你结婚,但也从来没后悔过。也是你看得上我,不然我还不得打光棍。”
贾有利说的并不假,他母亲在他十几岁时就早早的过世了,又碰了个“不争气”的大,他母亲过世没几天他大就疯了,一出门这家就再也没回来过,临了也是死在了巷子口。唉,他是被他姐姐带大的,碰巧姐夫也是个善人,待他视如己出,省吃俭用的供他上了师范。可姐姐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,生活过得并不富裕,虽然大学毕业当了个老师,但愿意把闺女嫁给他这个没爹没妈的,也就是他老丈人苏一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