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权生眉宇中流露出一丝不舍,突然紧紧握住东方春生双手,动情地说道,“老师,薄州苦寒,懿儿便交付给您了,在我没有飞鸽传书之前,切莫再回凌源。您要切记,药不到,引切莫归啊!”
那位名叫东方春生的老人,深情的望着刘权生,声情并茂地道,“我的好徒儿,这些年,真是苦了我的好徒儿啦!你放心,江山无恙、江湖无恙,老夫和孩子们,不敢有恙。去吧,去做你想做的,为师甘当舟楫、予你行船!”
虽然我不明白两人口中所说何事,但这份厚重的师徒情谊,却让我羡慕动容。我站在一旁,感慨万端,情绵悱恻,不知所言。
刘权生用极其简短的话语,同东方春生拜别,而后利落转身,向我深行大礼,满目期寄,“张兄,你身怀绝技,此番犬子与恩师流入江湖,还望你能从旁照顾一二,待事情稳妥,凌源城稍定,在下定迎犬子恩师回乡,一路安全,就拜托了!”
望着刘权生满怀期盼的眼神和迟迟不肯直起的腰身,我恍若隔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