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派塞克和杜瓦尔的性格是两个极端，一个内敛，一个开放，然而实际上，她们互为镜像
（其实没啥神秘主义的）斯派塞克渴望新生活，于是她默默跟随着杜瓦尔，视她为某种爱的化身（这里应该也有同性恋的倾向）
到电影后段，她自杀出院后，无论是身体的习惯还是精神的练习，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，所以她逐渐取代了杜瓦尔，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另一个自己
杜瓦尔也一样，她看似放荡，追求热切浪漫，其实内心满是恐惧，担忧被嘲弄，担忧被撇下，于是她努力融入城市大众，决心失去自我真实一面，然而紧随公认为“潮流”的生活方式使得她的压力愈发紧绷 （她这么努力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和斯派塞克很像的事实）在镜像里，男性是被不断反射的光，她们甘心为这光化作工具，却不曾想到光也不过是照亮镜面的工具罢了，因此女性必须寻求自我的精神解放啊
